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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这样一套普普通通的病号服,在他身上却呈现出了不一样的美感。
身材颀长,体态挺拔,背很薄,腿又直又长,宽大的病号服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彻底推翻了人靠衣装的定论。
“说什么?”
护士一边帮相召南拆头上的纱布,一边扭头看桑也,眼神里有些狐疑,“想说什么说什么。”
半晌,还是没有听见桑也说话。
护士彻底理不清这二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还以为是自己给的范畴太大,身后的人不明白,又缩减了下:“你最近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可以,再不然,听了什么歌,看了什么书,也行。”
桑也自动排除了前两个内容,他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讲给相召南听?
至于听歌,他很少听歌,摇滚的太吵,抒情的太作,纯音乐太催眠,人声又太刺耳。
倒是书看得不少。
护士开始给相召南头上的伤口上药,棕褐色的药水刚一涂抹上去,相召南的脸便不受控制地拧了一下,护士便开始催桑也,你说话呀。
桑也想了想,开口:“以前看过一本书,里面有一句话,当时一直不太理解。我猜你应该没看过,毕竟你看书可是只看《存在与虚无》这种高深奥妙旁人难以理解的品类。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回想了一下,短暂的停顿后,桑也的声音如同涓涓细流淌了出来。
“书里说,一杯水,你口渴的时候,觉得它珍贵如黄金,不口渴的时候,又觉得它寡淡无味。”
“一束阳光,你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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