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走走。
护士跟他讲楼下的绿化做得不错,要是在病房待得无聊了,可以下楼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桑也含笑道了谢,护士脸上飘过一抹淡粉色,低着头跑开了。
又查看了两个房间的信息,终于找到了贴着“相召南”名字的房间。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并没有听到里面有动静。
便握住门把手,旋转,推开了门。
病房透着一股冷气,混杂着血腥味,让人不禁联想起寒冷的冬天,屠夫手起刀落,牲畜喉口迸溅出冒着白气的热血,但很快凉了个彻底,只有那股子腥味经久不散。
成为屠夫的勋章。
空旷的房间,没有一丝生活起居的迹象,相召南躺在病床中间,头上包着纱布,露出来的脸色惨白,双目紧闭,眉心紧锁,似乎还因为疼痛或者其他噩梦般的事情痛苦不堪。
桑也关上门,走到床边,掀开床尾的被子,只见相召南两条腿都被厚重的石膏包裹着,右腿伤势最重,从大腿到脚踝,无一幸免。
他心如止水,缓缓伸出手,落在那左腿上,指甲刮了一下,像是轻柔地抚摸,爱怜的抚慰。
然而转变就发生在一瞬间。
桑也的棕色双眸骤然掠过一丝发狠的眸光,那双白皙的手蓦地用力一按——
相召南的头微微动了一下。
但并没有多的动作。
石膏太厚了,痛不到他。
桑也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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