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嬉笑的眼神看着他,就连他爸爸自家的公司,那些员工也是表面尊敬,背地里把他贬到地底,每一道眼神,就快要让他崩溃了。
甚至他去相氏找相召南的时候,前台居然敢无视他!明明他在相氏的时候那些人还捧着他,转眼就翻脸不认人!
桑也头脑一阵晕眩。
这是陪护刚好上来,看见这一幕,吓得马上跑过来,把钱余一下子推到对面的墙壁上。
“先生,你还好吗?”
桑也稳了稳身形,捂着额头,等颅内的坠痛慢慢缓解。
半晌,他才抬起头,“你,叫我,去找相召南,帮你,求情?”
他说得一顿一顿的,似乎每个词语,每个组合,都让他感到天破了一样的荒谬。
钱余脸刷的白了。
“我、我那天只是一时冲动,我没想害你失去腺体,我以为只是……”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反而有些了真诚。
桑也只觉得奇怪。
他不对伤害了一个人感到后悔,反而对伤害了一个腺体而感到愧疚。
这个世界真的疯了。
桑也移开目光,不打算管这件事。
自作自受,有什么理由为自己叫屈?敢做就要敢当,有勇气做那样的事情,怎么能没有勇气承受后果。
要是所有人都能空手套白狼,才真的鬼诞。
钱余见自己声情并茂的演说完全打动不了眼前这个人,只好换了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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