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时候,陆医生和特聘的实验员都已经到场。
开会的地方是一间四周围着高透玻璃的会议室,陆医生站在会议的长桌前,身后是放着腺体神经手绘图的ppt。
桑也没有打扰他们,轻声地推开门,在最末尾的位置坐下。
陆让简看见他,和他对视一眼,礼貌地点了点头,接着讲述自己的思路。
“刚才我所说的这些以失败告终的尝试,无一不是以止痛为核心,辅以人工干扰免疫系统,神经系统和内分泌系统。”
“相当于在oga剜除腺体之后用人为手段维持oga的免疫、神经和内分泌水平。”
“但是——”陆让简买了个关子,顿了一顿,“既然患者oga已经剜除了腺体,为什么还要维持患者原有的分化身份?”
“去做这一项手术的人本就屈指可数,都是到无可退让的地步的下下策,下不了手术台的占比极高。他们付出了这么多代价,应该不是想要继续当oga,对吧?我们过去的思维被这个社会扭曲的认知绑架了。”
桑也打着来探察情况的目的来,却听得入了迷,这时陆让简一番换位思考如同在平静的水面丢进去一颗石子,荡起涟漪。
他仿佛不会泅水的溺水者,被冰冷刺骨的水流覆没了口腔,鼻子,还有眼睛,又突然被无形的力量卷起腰,带出了水。
桑也不动声色地平缓了下心情。
陆让简仍在阐述。
实验员听得专注。
桑也的目光从陆让简身上,悄然移向几名特聘实验员。
“以幻肢疼痛加感知错位为案例,这一后遗症往往是富有神经纤维的腺体移除后神经系统缺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