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子,细细嗅了一下。
没味。
不过,狗鼻子比较灵。
……闻到相召南的味道也很正常,对吧?
这样一想,瞬间就明白了。
自从那个雷雨夜他把相召南的腺体捅伤跟着去了医院后,他就一直在医院守着,后来相召南清醒了,他回家换衣服,换完衣服就出国。
出门前,老大估计是闻到了他身上的相召南味,误以为他出去跟相召南“鬼混”,现在回来身上还有相召南味,坐实了“鬼混”,才这么气愤。
而老大对相召南这么不满……
难道是因为那三年在国外,老大莫名其妙对着空气嚎叫,其实是发现了相召南?
但是因为桑也没有重视,它背了乱叫的黑锅。
才对罪魁祸首怨气深重。
桑也恍然大悟。
郑重其事地跟老大表示了歉意,并许诺他这三天每天可以多吃一个罐罐。
老大似乎有点犹豫。
桑也加码,一周。
老大立马咧着嘴答应了。
桑也拍拍硕大的狗屁股,老大摇着梆硬的尾巴就下楼找阿姨要罐罐去了。
等老大走了。
房间只剩下桑也一人。
挂钟嘀嘀嘀。
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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