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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钱余脸色僵了一下,旋即道:“现在又不在公司——放心啦我不会让同事知道我是走后门的。”
相召南只冷冷看了他一眼。
他说这话是想提醒钱余和他保持距离,毕竟他是已婚alpha,和走不走后门无关,钱余知道打太极把问题推到同事关系上,是个聪明人,相召南也相信他肯定知道自己本意是什么。
钱余悻悻说了句好吧,便自己喝酒去了。相召南本想直接追去桑也的包厢把人带走,又不能抛下钱余不管,只好在舞池等着。直到桑也从包厢出来,他才忍无可忍对钱余说:“很晚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而自己则是循着桑也的身影跟了上去。
桑也告诉他,他情热期已经结束了,相召南顿感神清气爽,然而在车上,桑也又提起那个陆医生。
“刚才陆医生说……”
他想起钱余所说,说不定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刚才。陆医生。
原来那个朋友就是陆医生?
什么样的医生会和患者在酒吧喝酒,打着什么样的心思同为alpha他一清二楚。而他的配偶,竟敢赴会。
他气不打一处来,打开了车门锁。
桑也很识趣地下了车。
他将车启动,从后视镜看见越来越远的桑也,似乎站在原地没动,单薄的身影在路边高大树木的衬托下更加无助可怜。
相召南便决定再原谅他一次。
冒然赶自己的oga下车,是他不对,于是去邻近的药店买了解酒药来赔罪。他第一次上药店买药,仔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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