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留存在手机里,于是他只好承认:“我确实没有。”
如果说钱余说出上一句话的态度比较谦和,那这时便称得上尖锐:“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幅画完完全全是你原创的?”
在参赛画作送审截止时间之前,他就在父亲好友的办公室中看见了这幅画,并且一时兴起模仿了它,还配上一条模棱两可的文案发在网上。
而原画,他模仿的时候便仔仔细细看过了,根本没有署名和时间,桑也本人也没有开通社交网站。
他赌桑也没有用其他方式记录,而他赌对了,连语气都带上了斥责。
“月亮和玉米地的题材确实并不少见,有所借鉴,也很正常,你直接承认,也不会有什么的。”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过去尖锐,他又补了一句,好像很贴心大方。
桑也听笑了,这么荒谬的话他也说得出口,艺术素养可见一斑,他下意识转向相召南,想知道他在这场争端中立场如何。
却见相召南对上他的视线后嫌恶地皱了一下眉,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那颗被污蔑气得热血沸腾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同样是索取证据,相召南是找他要,而不是找那个oga要。
为什么?
他知道相召南从不对他抱有信任,可夫妻本是一体,这种涉及到外人和自身名誉的事情,相召南也不愿意施舍半点信任给他吗?
那他们的婚姻存在与否有什么不同?
外人的控诉远不如相召南一句“你有什么证据吗”来得沉重。他只用轻飘飘七个字,就能让桑也的双眸瞬间弥漫上水雾。
他咬着牙齿扼住自己表现得脆弱的倾向,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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