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也忍下自己难以言喻的适感,支起散架的身体费力靠在厚实的白色枕头上。
他刚一坐起来,就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
相召南快要出来了。
桑也屏着一口气,卷起薄薄的白色空调被,光脚踩在毛绒地毯上,把相召南那件被他玷污的西服外套捡起来。
他扫视了一眼房间,被阿姨收拾过之后没什么地方能藏东西,最后还是拖着满是淤青和红痕的双腿到洗衣间,把西服外套小心放在卷筒洗衣机内。
回到房间,刚好相召南从浴室里出来,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换上的衬衫十分熨帖,没有一丝褶皱,正在带一只金色手表。
相召南从来没有过问是谁熨烫了衣服,应该是默认家里阿姨包揽了一切。
桑也鼻尖有些酸,真想像个小孩一样冲过去向他讨糖吃。
可他不能。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是个已婚oga,那样做的话,相召南不会喜欢的。
他低着头,抿了好几次唇。
“我的外套?”
他的卧室里只有相召南常穿的几件衬衫,外套什么的都在衣帽间,所以相召南会问他方才的外套在哪里。
闻言,桑也立马抬头,就对上和那声音一样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探究,钻研,和不信任。
他知道了?
桑也眼神躲闪。
“脏了……”他声音细若蚊吟,若是对方认真听来,应当能发现他那溢在表面的心虚,“我放洗衣机里了。”
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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