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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怀疑的。答案一目了然,他心知肚明。
又热又痒的感觉再次袭来,冲得他头脑发蒙,思绪混乱。
今天是他情热期第一天,来势汹汹。换做以往他肯定会先打几只抑制剂,再慢慢和相召南磨,磨到他愿意回来。
可这次不行了,他长期使用抑制剂,不仅产生了抗性,还出现了强烈的过敏反应。
上次情热期末尾,他想着不要再自取其辱,打算用抑制剂过渡一下,结果刚打进腺体,浑身红肿,吓得阿姨赶紧叫了救护车。出院后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别再用抑制剂了,所以阿姨把全部抑制剂都处理了。
其实也叮嘱了相召南。
当时医生怎么说的来着?
“平时该交公粮就交公粮,又死不了人,但让你的oga频繁用抑制剂,这是真的会死人。”
记得当时相召南还戴着耳机听下属汇报工作,等医生说完之后也只是掀起眼皮草草看了眼医生,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医生说的话。
桑也被情热期一阵一阵的冲击折磨得浑身绵软无力,原本白皙的全身透着红润之色,因为情热期和在地板上膝行爬攀,膝盖和手肘红得尤其显眼,像是打翻了红墨水在白纸上。
“南哥……我好热啊。”
听着电话迟迟无人接听,他终于忍不住抽噎了一下,眼眶瞬间湿润,晶莹的泪珠劈里啪啦像断线的珠子砸落在毛衣上,大腿上,和手机屏幕上。
“滴答。”
一滴眼泪好巧不巧落在挂断的红色按钮上,聊以抚慰的忙音戛然而止,房间里只剩了下他无助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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