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罢,原也不用选。您这会要选,怕是有旁的意思。是故,臣来此一问,即要选,可要大选?多选?”
蔺稷颔首,“多谢皇叔献计,那便再多择两位侧妃。”
“臣明白了。”蔺愈含笑饮茶。
之后数日,初入这处最多的便是担任少府职的淳于诩和尚书令的承明。乃商议东宫属臣的人选。
君臣共事原经数年磨合,多有默契,至月末诸项事宜都已经完成妥当,只待廿八大朝会上奏定论。
然这日的朝会却被取消了,禁中传出消息,天子染了风寒,庶务暂由梁王殿下和尚书台过目,待下月初五朝会再议。
实乃进入初冬,蔺稷又发病了。
昨晚他便有所不适,面色虚白甚是难看,晚膳都不曾用下。太医令在偏殿侯命,隋棠伴在榻畔,给他按揉大陵穴缓减心口绞痛。所幸没有发烧,过了子时,虚汗稍停,睡了过去。如此两个时辰后醒来预备上朝,隋棠还道不若取消,然蔺稷道是觉得身子尚可,且那两桩事宜早不宜晚。
隋棠测他额温,不曾起烧,脉息也还算正常,颔首同意了。只亲自给他更衣簪冠,却不料才穿好中衣,人便散了意识撞入她胸膛,晕了过去。
蔺稷昏迷期间,曾有朝臣请命求见,初时被隋棠以天子需要静养为由,让他们朝殿宇叩拜已示心意便可。如此应付去了。
后又有关于南地武器革新的事宜出来,州牧入朝觐见。隋棠看着并无转醒的人,忽就有些恐慌起来。
即便她知道,按往年情况,他总会醒的。
可是官员为国事千里而来,但凡君主还没有病入膏肓,还能起身,总没有不见之理。
故而,若待官员入京,这厢蔺稷无法接见,岂不是正好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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