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方便些。
“那会有多少人手呢?”隋棠隐约感到不安,这便意味着即便攻下了刘仲符,来日破洛阳说不定还有一场硬仗。
“按照时间和可操作的限度看,三五千吧,不会过六。”
隋棠闻之眉宇舒展。承明教过她兵法,之前一年多在鹳流湖也陪着蔺稷批阅过许多军务,多少了解些。
所谓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
隋霖人数若只有三五千,那么东谷军数十倍于他,自然不足畏惧。
遂笑道,“那他成不了气候,不用担心。””
“兵从民中来,民——”蔺稷顿了顿,没再往这处讨论,只道,“如今三五千人自然没什么。但是现在一旦收兵修养,刘仲符处方才也说了,那么陛下处……”
隋棠恍然。
—— 陛下处或许兵甲也会有所壮大。
如此,疆土又裂为三处,实难合起。
所以当下一鼓作气是最好的。
隋棠被蔺稷抱在膝上,两人一起渡了层浅金色的阳光,窗外花开正好,莺雀叽喳,她圈着他脖颈,享受这时光。
“可是我想你停下来养病,不想你再染血腥。”
林群说,“蔺相不可过劳,尤其不可再受兵戈利器之伤。他自当年鹳流湖受剑伤起,便伤口难愈,流血多于常人。极易容伤元气,败根基。”
怀恩说, “蔺相前世累的功德都逆了天地生死,换了今世姻缘。俗世又杀戮重,血染四方。世有因果,时有业报,且早收兵刀,放马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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