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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棠掩起袖子,冲他点头,他不知道昏迷时因疼痛抓破她的手背。
那样疼, 怎会不要紧?
病情反反复复,他病了近两个月,直到正月快结束才好。但她只照顾了他三日,他在头一回醒来后便坚持不要她留在榻畔。
他说,“屋中药味太重,又浓又苦,你沾了一身拂也拂不去。”
又说,“孩子还小,少触汤药。”
她又不嫌味重,药也喂不到孩子口中,这人总有些莫名其妙的的理由!
但隋棠还是听话走了。
他或许无谓在她面前示弱,但相比常人,他已经少了许多照养孩子的岁月。譬如彼时,隋棠才出月子,孩子襁褓哭睡,本该是他为人夫,人父尽责的时候,然他偏偏缠绵病榻。他能给他的已经极少,再不能分去他母亲的陪伴。
隋棠走了又回来,“我白日替你照顾孩子,但晚上你得补偿我,我就要和你睡。他与我睡,比你还会闹腾我。再说,他那样小,又没法抱我。”
病中是真的难熬,但她总能引他笑,让他无法拒绝她,让他觉得再病弱也依旧为人需要。
病去如抽丝,至今还在修养中。
林群说,除了以往的心绞痛,高烧,他又添了一处病症。一来心脏本就不好,如今脾脏也有损,如此心脾有虚,气阳不振,若是再动肝气,累损肝脏,则心脾肝三脏不调,极易昏厥,苏醒难定。
隋棠自然能听懂,简单说就是不可动怒,少发脾气,以免伤肝引发大症。索性这人修养甚好,记忆中也未曾见过他大发雷霆样子。
【今生无物可换,我用来生换。来生,纵是刀斧加身,病痛交缠,我都无惧。我不要长寿,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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