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来,益州城中一直在严查当晚的黑衣人,唯恐有人还潜在其中。城门已经彻底戒严,根本已经无法再行出入。
事发翌日,邬善更是上城头扬言,“东谷军或者退兵出益州,否则决战之日,便是吾以尔等副将承明祭旗之时。”
后又有使者捧书信至,道是只要东谷军退兵,便遣送承明回鹳流湖。
“末将以为,承明将军未必落入邬善手中。邬善若真的抓了承明将军,如何不将他绑上城楼示众?我们还是等等将军地消息,在做打算。”
“但若承明将军未被抓,邬善又怎知他姓名的?这定是被抓受刑了!”
“若是这样推测,难不成承明已经……”接话的将军望向坐在一旁的姜灏,顿了顿未再言说。
他之意,诸人都了然。
当是承明已丧生邬善手中,如此邬善知其名而交不出人。
一时间,蔺黍亦惭愧不已,若不是他在明知蒙焕蒙煊沉稳不足、而好功冒进的情况下还继续用他们,局势也不会如此发展。
“主要那夜出现了第三方的人,不曾想到如此巧合。”他叹了口气,苍白地辩解。
“罢了,现在多说无异。”姜灏起身来到沙盘前,“承明无论生死,都不堪动摇大局。我们还是讨论战事要紧!”
那是自己最喜爱的学生,当年将他从牢狱中救出,如今又将他带在身边行军,本该是要接自己衣钵的。
“那依令君之意,也是主张攻城?”蔺愈问道。
“数万兵甲渡江而来,已然兵临城下,自无退兵之理。”姜灏
合了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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