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熟烂。更宝贵的是,非纸上谈兵。
今日初来此处,小小孩童竟十分准确的找对了方向,寻到了翠云峰,这会正提醒父亲,车马走过头了。
这般储君,若是无病无疾,当真是国祚绵长。
蔺稷揉了揉他脑袋,“你阿母今岁已经迁去了首阳山上的陵寝中。”
“邙山第一峰?”沛儿有些吃惊道,“那不是帝陵吗?”
“是的,帝后共陵。”车马停歇,蔺稷将孩子抱下马车,一路抱进地宫深处,立在一樽棺椁旁。
是隋棠的棺椁,自然已经封棺,除了石壁雕纹嵌宝,烛火森森,什么也看不到。但这般伸手抚过,也算是他们在人间最近的距离。
他摸过,收回手抱牢孩子,让他也离得母亲近一些。
沛儿早已等不及,尽可能蹭出身子,张开一双瘦骨嶙峋的小手,从头摸到尾,最后趴在棺椁上,拥抱他的母亲。
这样小的人,虽勉强知道了死亡的意义,但也实难做出这般动作。
他只是又累了,气喘不定,两手失了力气身子软软伏下,卧在了母亲的石棺上。
蔺稷松开他下半身,让他完全睡入他母亲的怀里。
这日沛儿醒来,揉着惺忪睡眼,“阿翁,可不可以多留一日?我想让膳房把我的牛乳,小甜酥,都送来,分一点给阿母。”
蔺稷道,“你若愿意,住多久都行。你平素饮食,阿翁都带来了。”
沛儿雀跃,搂过他脖颈,亲了他一口。
蔺稷僵在一处,百感交集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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