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提及,“之后不该去冀州的,来回奔波,连发风寒,生生催出了这疾病。”
蔺稷闻来一笑而过。
哪有什么该不该!
就算是提前知道去了会有这么一场疾病,他也还是会去的。
没有理由。
他就是想去。
想去她生活过的地方看一看。
他活了三十年,没有体会过情滋味,也不曾年少慕艾,但是就在那一时刻,他想任性一回,离心爱的姑娘近一点,多了解她一点。
即便她已经红颜化枯骨。
左右只是病一场,也无妨,好好医治便是。
这不,九月中旬,整个太医署都松下一口气,道是他的失眠之症控制得很好,基本无碍了。
他闻来便也松了口气。
说一点不忧心是骗人的,毕竟新朝初立,诸多要事等他处理。
心思松泛了些,不再常日挂念自己的身体,他开始想一些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