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孩子安康与否,他自保他一世无虞,她便也不会有甚意见。
这样思来想去,他于朝上回复,道是待周年祭之后,再论立后一事。
朝臣便也按下不提,甚至很满意蔺稷所言。
因为蔺稷没有追封隋棠为后,他日无
论何家女郎为后,都是同尊之帝后,而不是继后。
蔺稷倒没想这些,他于散会后回来寝殿,每日除了想即将要开始的南伐,想的最多的,便是自己没有亏欠隋棠。
自己给她报了仇。
她安心了,他便也安心了。
将将入主太极宫的一段时间,他有些失眠,半夜总想起隋棠。
他从榻上起身,心道,这也正常,毕竟做了两年多夫妻,交颈而卧也有一年,还有一个孩子。
他又不是什么冷心冷肺的人,思念亡妻乃人之常情。
但是细想隋棠音容,他又觉得模糊,印象最深的竟然是她覆眼的白绫。
想起那条白绫,他心口疼了一下。
她生命的最后两年,活在一片黑暗中,原是拜他所赐。
夫妻一场,她也从未见过他。
要真论亏欠,就这处,蔺稷觉得抱歉。但转念想,他们初识,就是相杀,技不如人怨不得他。
忘记是第几个夜晚,蔺稷已经不再失眠,安睡了好几晚,忽就半夜梦醒。
他饮了一盏凉茶,喘出一口气,原是梦到了隋棠……也不是,梦中茫茫雾气,他其实就看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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