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望闻问切,医官问了她几回,要她仔细想想,何时开始的不适, 何时可用过、嗅过、接触过不正常的东西。
她听来便望向蔺稷,望着他发笑, “孤何时用过、嗅过、接触过不正常的东西?”
蔺稷盼着她说有过。
给医官提供一点线索。
但他比隋棠还清楚,一个被长日监控的盲眼妇人,连走出司空府大门都需要获得他的许可, 连贴身侍女都被他谴退换来他的人,她哪里能去接触旁的东西!
所以只有两种可能。
她在嫁入司空府时就中了毒,或是司空府中出现了细作。
她入府是两年前的事了, 查起缓慢, 蔺稷便先从司空府查。
府中闹了一阵子, 人手都干净。
蔺稷生出两分挫败,回来长泽堂见隋棠。
他并不是很想见她。
本就是母亲瞒着他接下的这门亲,是天家的算计, 他就该狠心拒绝了,便不会有今日的心神磋磨。
但隋棠看不到他神色,闻他脚步声,便向他招手,“你过来哄他一会,一晚上他就没消停过。”
蔺稷的脚步快了些,走去床榻坐下。
他的手抚着她胎腹上,眉宇紧蹙。
因为隋棠的身上,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他抬眸看她,果然看见下颌角残留着一点尚未拭尽的淡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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