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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觉得如何?” 她抬起面庞,嘴角挂着笑。
“臣这会本就无恙,觉不出什么。”
“孤的意思是,穴位上疼不疼?”
“不疼!”
“那说明孤掌握精髓啦。”隋棠细长的眉扬起,“董真说了,大陵穴敏感,稍有差池按去就会让人生痛,定要手法力道适宜。以后你若再不舒服,孤便给你按揉。”
话至此处,隋棠顿了顿,“你可有让医官好好诊一诊?就是上回你生病,心绞痛,且呈数脉。虽然不是大症,但这类疾患一般发作于中年以后,乃因年岁上涨身体个脏腑衰退所致,你这会正值青年,不应该啊!”
屋中静默了许久,隋棠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她毕竟不是医官大夫,也不是寻常人妇,她是天子胞姐,站在他对立面的人。这样的自己却发现了他身体的症状,还堂而皇之地当面说了出来,简直自陷险地,挖坑自埋。
“孤、孤以前在漳河时,在一本破损的书上看到的,但不全…
…大抵也有旁的的缘故。”隋棠的手还在蔺稷的大陵穴上,但明显已经失了章法,扯谎企图自圆其说,忽闻对面抽了口冷气。
“孤、弄疼你了?”
“殿下如此细心,还记得臣前头的病情。”
若隋棠眼睛无恙,便能看见男人泛红的眼角,全因感动。但她瞧不到,于是这话入耳便愈发偏离本意,累她惶恐,绞尽脑汁寻理由。
“殿下关心臣,臣很欣慰。”蔺稷把理由递给她,“如此,方是夫妻和睦。”
隋棠一愣,随即频频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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