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仿若有些动情了,如此您慢慢也能得他信任了。然这眼下场景,会不会是一场空啊!”
“他动情?你说他对孤动情?”
隋棠如闻天方夜谭,缓了片刻,“你哪里看出来的?别比孤多一双眼睛好用,就这般胡言乱语。还是你对你家公主过分自信了?”
“你掰手指头算算,孤和他认识才多久?孤和他除了用膳说话还经历了什么,连睡……都没睡几日,孤哪里就能让他动心了?”
“还一场空,本来就空得很。”
隋棠叹了口气,“是孤自个提出和他分房睡的。他身子才好,若是被孤传染了,岂不麻烦。孤有你们,有医官,非得耗着他作甚!先前他生病,不也是避着孤为孤考虑。如此,孤也该礼尚往来,这样他会觉得孤懂事、体贴,慢慢生出好感来!”
“怎么就一步到位,生出情意来了?”隋棠翻了个白眼,白绫现出眼皮翻合的轮廓。
梅节垂首,诺诺不敢再言。
“你除了听来这遭,还听了些什么?拣有意思的同孤说说。”
“有位叫钱斌的名士,在司空大人封侯当日写了一篇《锦衣赋》,得了大人赞赏,如今广为流传,坊间都真相诵读。一月中,钱斌接连主持品评文章,一时间声名大躁,甚至还有官宦人家送女为妻作妾的。据说钱斌本有发妻,辛苦种麻织布供他读书,结果数月前病逝了,半点好日子没过上。这钱斌说发妻无可取代,但需繁衍子嗣,遂只纳了三房妾室。如此便又有人赞他文采无二,情意无双。”
“他发妻不是数月前才去世吗?周年未至,哪来的情意!”
隋棠鄙夷,心下暗思,承明师父教导:文章见风骨,文心即人心,反之亦然。
这样的人能写出什么好文章,蔺稷还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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