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北被肩上尖锐的疼痛刺激得大脑清醒了几分,他挣扎着抓住男人的裤腿,指骨因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顾军,你逃不掉的, 这一次我会亲手把你送进去,再也出不来……”
顾北呼吸急促,仿佛从胸口深处拼命挤出来的,嗓音也哑到了极点。
荆梨已经报警了,只要再拖一会儿,警察就会过来。
其实十三年前,在顾军对荆梨下手的那晚,他就该报警的。
哪怕没有证据,但也能给荆梨出一口气,让这个畜生意识到这个世界不是他能胡作非为的。
“你他妈还敢提这事!”顾军愤恨道,“就因为那狗屁的三万块钱,老子在里面蹲了两年!连我妈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想起自己在里面受的苦,以及潘文丽被癌症折磨致死,自己却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出来后还被歧视排挤,一份像样的工作也找不到,最后还得顾卫朝求他的老伙计收下他做学徒,他才得以勉强养活自己,顾军心口怒气乱窜,理智逐渐失控。
“我他妈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如果你当年没有走,那一百万赔偿款就是我们的,我爸也不至于还不起贷款,我妈也有钱治疗做手术,我更不会偷厂里的废料被抓进去,一切都是你的错!”
顾军怒骂着,脸因极度的怨恨而扭曲变形,他疯了一般掐住顾北的脖子,将自己人生的失败全都归因在他身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听到潘文丽死了,顾北夸张的嗤笑出声,胸腔仿佛破败的风箱,笑声都带着喘。
顾军愣住,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笑什么?”
顾北眼神玩味,朝着他的脸轻轻吐出两个字:“活该。”
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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