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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性格让她永远也无法向顾北说出这种低自尊的话。
她就像溺水的鱼, 拼命冒出水面大口汲取氧气,可越渴望越空虚。
顾北给予的关爱就像氧气,她分不清能不能救自己的命,只知道沉溺其中的话她一定会受伤。
从电梯出来,顾北走到她家门口,腾出搂在她背后的手,熟稔地输入密码,听见解锁成功的提示音,他小声地责备了句:“果然没改密码。”
不光没改大门密码,还有以往的每一次不反锁卧室房门,都是她故意的。
荆梨听不懂似的,又紧了紧胳膊,上半身紧紧贴在他胸前,像只抱着树干不撒手的无尾熊。
久违地感受到小姑娘对自己的依赖,顾北微蹙的眉眼刹那舒展,无声地弯了弯唇。
他重新揽住她,滚烫的掌心如愿以偿地包住她露在吊带外圆滚滚的肩头,与她滑腻的肤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指腹的粗糙。
顾北不禁蜷了蜷手指,忍不住捏了把她单薄的肩膀。
屋里灯刚开,眼睛还未适应光亮,他就迫不及待地去看他刚才捏过的地方,果然留下了红色的印记,仿佛落在白雪上的花瓣,艳丽又引人遐想。
四周的空气骤然粘稠起来,顾北空咽了一口,颈间凸起的喉骨微微滚动。
荆梨看见了,茫然抬头对上男人幽沉的黑眸,泛着湿意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
顾北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起伏,可就是看着特别深沉,开口泄出的嗓音也带着分量极重的沙哑:“宝宝,现在可以亲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