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活动取消了, 打开内网软件除了工作消息再无期待,傍晚偶尔健身也没了搭子, 连去餐厅吃饭的一小会儿都觉得形单影只。
“小靓靓你就当提前适应。”悠悠贴着兔姐的脸, 悄咪咪地说。
“啊?!”
兔姐反应了许久,才意会她的想法。悠悠眨了眨眼睛, 跟她确认。
“……嘘。”目前还不宜公开, 一方面吴优不是洒手就走、不负责任的人,有些项目想交待好;另一方面, 她也要权衡利弊, 过年后到三月, 把行权的期权拿了,短期高效,划算!
“不是吧,你费这么大劲升上去,才半年……”连兔姐这种觉得工作只是按日撞钟的人, 都不免咋舌——那可是a司这几年都少见的特批晋升, 作为高序列岗位最年轻的员工,钱途无量。
“如果我是你,哪怕赖着混日子呢, 也得多绷几年。”兔姐又开始不按套路出牌,她是真可惜吴优准备丢掉的两百万年薪。那可是稳稳当当的无风险收入,即便兔姐这样的咸鱼也无法抵挡真金白银的吸引力。
“你当部门kpi是白设定的”
“隔壁事业群的廖总监就挺轻松的, 不是在忙着老婆移民、就是跟小情儿勾搭聊天……”
大公司是有一批这种领导,就像阳/痿的男人维持着无/性的婚姻。上升无望、中年危机,又舍不得安全的环境。欲/望淤堵,寄托在各种奇怪的边边角角。
“那你看他手底下的年轻人呢?”前一阵刚刚结束年终考核,廖总部门的那几个同事她俩都算熟悉。平常班没少加,绩效系数却贴着下限。当领导的不在乎不去撕资源,就苦了跟着他的兵。
在其位谋其政,处于那个位置甘愿佛系的话,就得别人替你负重前行。
这是一个完备的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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