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醒,你得把自己干。死。”
“你醒了我也可能会被。干。死。”
悠悠嘴巴特别快,想到什么就憋不住。奇怪的脑回路突然连通,说完自己才吐了吐舌头。
李执挺无奈,跟悠悠对话,时常像你打开冰箱门,发现里面正放映着电影。
……两人同时想起日落前的那场纠缠,像打了结的发丝,绕来绕去也解不开。
简直昏了头般的糜。乱,神智清明后,都有点赧然。
李执下了楼,少顷给悠悠端来冰水,夜色漫上来,悠悠拥被坐起啜饮着。
抬眼看到他走过来:“天黑了,开灯吧。”
光线从天花上照下来,书桌上面贴着小玫瑰花纹的复古墙布,经年之后已泛黄。
李执随着悠悠的目光望过去,墙上有一处矩形的留白,比周边的颜色要浅一些。白日被树影混淆着,没有发现。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这幅拼图挂在那十几年么?”悠悠指了指。
她一直提醒自己,生命终将是残缺的,却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期待圆满。
大约从上个冬季,当她从壁橱里取出这幅画,用旧报纸小心翼翼地包裹好时。
玻璃杯上沁着凝结的水珠,冰块已消融,渐渐失了棱角。
李执从背后环上悠悠,原来从那么早,她已把自己交给了他。
而今天下午,他就在那片墙壁之前,将悠悠来来回回地碾。透,简直要里外凿穿般……起初是为了跟她讨要说法,后来就纯粹借题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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