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悠悠幻化为一条扭动的水蛇。吐出长信,游走的声音窸窸窣窣。
……都在挑战着他的理智,李执也在硬捱,视线往窗外投去,企图缓解焦躁的情绪。
手扶她的腰,压抑到几近破功。哑着嗓子审她:“还敢不敢说分手”
李执当然是记仇的,前一阵不过是陪悠悠忙要紧事,看她实在打不起精神。如今闲暇之时,该跟她算账了。
视线落在墙角,那里靠放着一副画框,是她送他的那张拼图。本来应该在沪市他们的家中,悠悠取了下来。这么重,她一路不辞辛劳搭着高铁也要带走。
回想起那天空落落的白墙与突兀的挂钉,那时席卷而来的失落感。李执手上的劲道收不住,狠狠拧了一把。
哦,他在为这事跟她斗法啊……真是小气的男人。
悠悠从不束手就擒:“你也有错,以后不准在我面前甩门,不准随便夜不归宿,不准……”
如果那夜他没留她独守家中,悠悠就不会胡思乱想……嗯,也没有后续的连锁核反应了。总结下来,都是李执的错!始作俑者还敢提这事!
悠悠正在发作,突然一室寂静,挂钟秒针的“咔哒-咔哒”都听得分明。
李执兀然贴着她的耳旁挑衅:“准不准我这样”
他真是……太过分了。
她止不住地哭了出来,从来没有在这样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加上连日累积的苦楚,起了头就渐渐变成了放纵的嚎啕。
某人最终惹火上身,只能急忙用唇去安抚,慌乱地往外撤。
……他作茧自缚,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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