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元旦,悠悠之后就28岁。也就是说,她成年独立了不到十年,已把自己养得很好——有自己的工作、房子、生活,她之后还会有很多个十年……”
李执在说悠悠,也是描绘自己。
“未成年的过往,就像在练笔、学步……”
怎么会有人讲话即宽慰又残忍,他说得清晰且准确——悠悠拘泥于年幼的苦痛,那过于深刻。可她终将有漫长的将来,是眼前这个男人一同参与的。
做生意要舍得下本,他想赢悠悠的一辈子,才压上了全部筹码。
李执也曾怨过:父亲把属于自己的家庭责任丢给他,母亲不理解他的苦衷,妹妹则无忧无虑地万事不操心。
直到他在最好的时机遇到了悠悠。她刺他、冷他,偶尔又热烈待他;她贴近他又疏远他,表面高高在上却在暗夜低徊;她的暴躁与破碎,在另一种释义下叫真实。
她以身为酒,特调出辛辣滋味,喂他饮下,再品出一丝甜。
他图的就是这个。
并非爱情能胜过亲情,而是她和他是成年后亲手选定的对方。
自己挑的终点,总胜于被赐予的起始。
“那你们为什么会离婚”
不愧是悠悠的母亲,很擅长抓关键。李执猛地被捅到了要害——你们不是你侬我侬么?怎么闹到那么剑拔弩张
“之前没有正式仪式太委屈悠悠,我打算再求婚、结婚,总觉得前面那个证不够有意义,想挑个日子重领。”
……李执挺会避重就轻的,没说一句假话,却隐瞒了两人因为事业发展的大吵。更把彼此关系往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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