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抗议,情况有些失控。红点到了更隐秘的地方,那里细腻柔软,时常在他指下如流体变幻形状。此时被胡茬扎得殷红斑驳,如杜鹃血染雪山。
悠悠肩上细细的带子歪斜,看他的痴迷地伏在自己胸口按压,染着丝执拗的情绪。
她晃了晃李执的肩膀,低声轻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