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地盯着出口了。
偏僻的小广场上突然出现吴优一个人,他不看她看谁那里是公共场合,他可是正大光明看得!
李执当然知道,作为成年男人,一直凝视着别人女孩子不太礼貌。
他自己待过三教九流汇集的郊野厂区,见识过更底层又恶劣的男人是怎么行事的,那是直白又不加掩饰的求偶行为;也在生意成功后体验过更隐晦的表述,大多是在酒局上的助兴调侃,白日里被称为“经理”、“老总”的男人们,在夜幕下的会心一笑。
李执旁观过,但从不会参与其中。
在父亲出事后家境陡落,他们一家搬到县城,住在极破落的一片区域。十几年前的治安也差,背街小巷连摄像头都没有,染着黄毛的鬼火少年在路边吹着口哨。
母亲说了句和父亲离开前差不多的话:“你以后就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人了,要保护好妹妹。”
于是李执接送了琢子近十年,在自己刚下了课、肩上背着书包,还是个孩子的年纪。其间当然打过架,用带血的拳头、坚硬的砖头或者其他。
和此刻穿着熨帖整齐的白衣,玉立风中的恣意是不一样的年岁。
在李琢的硕士毕业典礼上,顾秀清潸然落泪。没人能真正懂得她孤身一人,把两个孩子都培养成才,虽然走了截然不同的两条路,看起来却都是个中翘楚,背后的为难和辛酸。
李执在旁边也感触颇多,他作为哥哥,虽然才大琢子三岁,由于父亲的缺位,这一路走来,尤其懂得一个女孩子要被保护好隔开侵扰,安然无恙地成长要有多少坎儿。
上次琢子公开和梁暄的异地恋,不止吴优态度悲观,李执其实也不大称意。
作为家人,总希望妹妹找一个知根知底的同乡、留在周边。就算是为了事业发展,最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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