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优不同,琢子对哥哥满怀信任和崇拜。吴优不懂那是怎样的亲情关系。她有过怀疑,这是因为李琢一直待在校园和技术环境里,对“社会人”的莫名滤镜。
吴优把李执的地址发给了妈妈,琢子过几天才毕业旅行回来,桃子让寄到哥哥那里。
快递到的时候,琢子还微信返图了她一张:“谢谢了,最好的优姐。”
李执拍完照片,顺嘴问了一句:“哪个朋友寄的?”
李琢顿了一下:“一个朋友。”李执和吴优气场不合她知道。
“男的?”
妹妹不那么爱深交朋友,能给她寄东西的就几个人。平常她都顺嘴说出名字了,没必要吞吞吐吐,难道是恋爱了?
“女的……是无忧姐姐。”
李执第一次知道了吴优是w市人,和他的老家隔着一片很浅的淡水湖。
下玄月一样的图形,北岸是她,南岸是他,少年时代、隔湖而居。
小时候李执不太远行,晴天时水面浩渺湛蓝,他以为那是海,对岸是很遥远的地方。
长大了才知道,其实是很邻近的地方。
也可能是人成年后,尺度感就重塑了。很多感受也随之改变,那些年少以为是天塌了的事,也能笑着说是过眼云烟,或者干脆绝口不提。
没有一次磋磨不留下痕迹,但也没有一道伤口不会愈合。
就像吴优坐在兔姐的阳台,逗着她
那只肥美的安哥拉兔,也想通了一些事情:她没必要永远优秀,她放弃读研读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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