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得安生,前阵子还把芙安吓着了。”
“芙安那般好的性子,最是能体谅亲近人的,被他吓得整日哭闹。”
“啊?”谷夫人认真地看她,“为何吓芙安?”
“不过是芙安与他迎娶的新妇玩闹,不小心打坏了一个簪子,惹着新妇不快,便报复了芙安。”
一旁有人听不下去,“谁家的姑娘啊,怎么这般小气?不过一个簪子,还得理不饶人了?”
“诶?”有人反应过来,“封府迎娶的新妇,该不会是……”
“哎呀,”罗氏装模作样道,“也不能这么说,的确是芙安有错在先,还说着要赔她,谁知不能赔就……也是我们的错,不知那簪子那般金贵。”
此话一出,谁还能不知道封府新妇、鹿家姑娘心胸狭隘、小肚鸡肠。
纷纷沉默了下来。
罗氏心下得意,想着自己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坏了那鹿微眠的名声。
“芙安这孩子性子软,没那么多心思,想必日后与她多说些好话,人家也就不计较了。”罗氏继续在伯爵府谷夫人面前多说些封芙安的好话。
旁边有人出声,“你说得可是鹿家那位姑娘,鹿微眠?”
罗氏连忙露出一副不好多说的表情,“这也是我们的家事,我这个婶婶到底隔着一层关系,也不好说太多。”
罗氏将可怜劲演足,正等着旁人来同情她。
不成想,那人慵懒又毫不客气道,“既然知道自己说得太多,那不如就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