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谭和畅转过身去笑了。
因为他成功的看见了自己继母脸上的神色变为了惊恐。
对,是笑着的。
谭和畅在回
忆里确认道,他当时,确实是笑着的。
可是因为什么笑,又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很神奇,这一点回忆在他梦里反复回想,可他那个便宜姐姐是怎么死掉的,他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小孩子好奇心重,追问起来问题总是喋喋不休,如果有什么疑惑埋在他们心里的话,不问出来个所以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潭和畅离开西北了,北城的所有人都三缄其口,他没有机会。在这遥远的北城,他只能等着在西北的人回来。
有一年年夜饭,父亲带继母回北城过年,酒过三巡后一片欢声,室内张灯结彩,明亮的灯光让他有些恍惚,他突然就想起来离开西北的那一年。
脑海里的回忆断断续续的怎么也拼凑不起来,他头痛欲裂,迷迷糊糊之间跑到继母面前试图追问原因,继母手里的玻璃杯摔在桌上,红酒流出,像是谁被从楼梯推下来流了满地的血色。
满堂亲友都在霎那噤声,好多知道内情的女眷变了脸色。
父亲揪住他打了一个巴掌,力度大到他的脸肿了好多天。
后来他捂着脸出门,同龄人三两步上前追,却被自家家长拦住,揪着耳朵警告说离他远一点,最好是有多远躲多远。
谭和畅停在原地,在那里站了好久好久才出门,他想,家里没有人肯喜欢他的话,那他就去外边看别人放烟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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