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未融的雪,甜的能让他溺毙其中。
“是用毒。”
“太医院根据残方研制出以毒攻毒的法子,每逢十五月圆在毒发前服下毒药,虽然会产生时疫的错觉,但是能克制我要嗜血的本能。”
他声音渐渐发沉,虽然不想惹她伤心的,但是她既然问了。
“只要有足够的疼痛,我就能一直保持清醒。”
谢珩声音很轻,他每一个字,姜令檀呼吸就加重一分。
窗外犹似下雨了,很重的雨声打在屋檐上,潮潮的水汽顺着窗子的缝隙灌进屋子里,在一片静谧中,姜令檀慢慢蜷起身体,用手遮住了眼睛。
她觉得肯定是窗子没有关严,雨水溅到了她的脸上,不然怎么会这么湿,无论如何也擦不干净的眼泪,这是一场磅礴的春雨,让草木疯长,也让她心口决堤。
五年,心底那一道已经快要愈合又好似从来不会愈合的缝隙,就这样让她无法收住的泪水给填满了。
“谢珩,你怎么不说。”
“你若告诉我,我……我可以放弃很多东西的。”
姜令檀再也忍不住,就像五年前的那场分别一样,她捂着脸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那样。
谢珩稍稍抬起手,轻拍她白皙的后背:“善善,一切都过去了,比起失去你,我宁可永远得不到。”
*
永安三十一年,冬。
消失近半年的新帝终于归京。
据说与帝王一同回来的不光有未来的太子殿下,还有那位小太子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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