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裳整整齐齐穿着, 身上盖着薄薄的夏被,除了唇色有些苍白外,看不出任何不妥。
陆听澜一口气还没松,视线一顿落在离床榻不远的一摊血水上, 她不禁面色微变,急忙掀开姜令檀的衣袖。
除了手腕内侧一道不足指甲盖大小的伤口外,脚腕上有一道已经结痂了的旧伤,被仔细包扎好。
“此地不宜久留,先把善善带回去。”陆听澜冷静把人给打横抱起来。
姜三夫人忧虑道:“郡主您不日就要回西靖,把人留在武陵侯府也不太妥,不如就放在我那儿。”
“我家三爷虽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但好歹也是善善的叔父, 只要太子不插手,在雍州就没有人能再欺负得了善善。”
陆听澜迟疑一会:“好,就依夫人您。”
姜三夫人这才如释重负。
月亮落下去, 空气里的水汽越来越重,夏日草木充盈的气息冲得四周血腥味似乎淡了些。
离这座空宅不远的山脚下,谢珩双眼紧闭躺在马车里。
他的神智大多数还是失控的,清醒的时间也只有偶尔短短的几次。
谢清野背手
站在马车车辕上,语气不复往日的吊儿郎当:“人走了?”
“是。”
“华安郡主带人来接走的,说要把人送到姜三爷府上休养。”
“啧。”谢清野闻言朝黑暗中摆了摆手,“本殿下知道了,告诉在那宅子守着的人,全都撤了。”
青盐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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