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昭容长公主笑吟吟道:“算了,年纪轻轻不懂事,便饶过她这一回。”
姜云舒脸颊高高肿起,她像是被打蒙了,婆子一松手她整个人跌跪在地上。
“人做错了事,总要受到惩罚。”
“长宁侯府十姑娘无德粗鄙,擅自顶撞长辈,本宫罚你,便是替你家中的长辈教训你,还不谢恩。”
姜云舒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如同得了癔症披头散发,嚎啕大哭不止。
周氏久寻不到簪子,等火急火燎回来就看到嫡亲的女儿变成这副模样,但却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敢,反倒是要感恩戴德跪在昭容长公主身前,感谢她替自己教育嫡女。
等赏花宴过半,姜令檀想了想,还是寻了机会小声把今日谢含烟腹痛的疑虑给说了。
昭容长公主似也没料到这个结果,朝魏妈妈招手问:“你确定?”
魏妈妈点头:“老奴不敢妄言,但之前老奴替公主殿下把脉,那孩子的确保不住的。”
若孩子真的保不住,谢含烟应该趁此机会发作才对,更何况她今日目的就是如此。
“宫中可传出消息?”昭容长公主问身旁的嬷嬷。
崔嬷嬷摇头:“未曾。”
直到赏花宴结束夕阳西下,回了宫中的寿安公主那边再无动静。
姜令檀站在陆听澜身后同施鹊清道别,两人都是清冷的性子,加上陆听澜是爱热闹的,三人一起也算是相见恨晚。
马车前。
微
凉的暮色中,太子透长身玉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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