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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害皇嗣是重罪,不光是物证还有人证。”
说到这里,谢珩声音微顿,俯下身体十分认真看着姜令檀,语调缓缓道:“除了这些,还从辅国公府查到了这些年与漠北往来密切的信件,上头印的正是辅国公的私章。”
姜令檀愣愣站着,跑得发烫的手脚逐渐变得冰凉:“是真的吗?”
谢珩笑了:“孤说是真的,那自然就是真的,就像十多年前父皇给齐家定罪那样。”
这一刻,姜令檀心口密密麻麻的酸涩一时间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张了张嘴,想继续问什么却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那司贵妃娘娘?”
谢珩收回手,往后退开半步:“不知者无罪。”
“父皇念在寿安刚落胎不久是份上,允了司贵妃在床前照顾,暂时并未定罪。”
究竟是照顾还是恶心。
姜令檀无法想象寿安恨司家恨自己的生母,而这样难受的时候,每每睁眼床榻边端茶倒水的全都是她恨的人。
想到那样的画面,她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齐家的事还不算尘埃落定,可她却突兀地觉得嘲讽。
当年齐氏也是玉京鼎盛的世家大族,说败落便败落,而眼下的辅国公府同样如此,虽说其中大部分的原因是罪有应得,但依旧让人唏嘘。
她指腹抚过沾满冷汗的手心,想了想还是问:“辅国公府是人会像当年齐氏一样吗?”
问这话的时候,姜令檀的眼睛睁得很圆,澄澈干净。
谢珩呼吸却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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