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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帝王谢昀运微抬目光。
“父皇。”
“皇祖母。”谢珩一步步迈下台阶,嗓音变得沙哑。
“这是?”谢昀运看向他怀中的大氅。
“是儿臣的宝贝。”谢珩目光漆黑如墨,没有半点温度。
姜令檀僵着身体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连呼吸都是轻轻的,可这简单的对话之后,好似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直到进了马车,男人掀开大氅露出她被憋红的脸颊。
“殿下进宫,是怕司贵妃娘娘为了保全辅国公府,隐瞒下口脂有毒的事情吗?”姜令檀喘了口气,小声询问。
谢珩挑了挑眉:“为何会这样觉得?”
姜令檀咬了一下唇说:“因为司妃娘娘一向权衡利弊,寿安没了身孕,她就算再恨司家也不能没了辅国公府的庇护。”
谢珩冷笑:“可辅国公却不见得想留下她。”
“只会频频闹事的公主,左右摇摆不定的宫中娘娘,贵妃没了可以再送人进宫,司家有的是女儿。”
马车在轻轻摇晃,姜令檀竟一时分不清楚是不是身体在微微发抖。
“伯仁,同姑娘说说。”谢珩声音很淡。
伯仁也不知藏在哪道暗影下,声音一丝不苟:“属下回禀姑娘,长信宫中混了落胎药的口脂在今日寿安公主出宫前往淮阳侯府的路上,就已经被长信中的宫婢悄悄替换掉。”
“幸好殿下料事如神,自从回了玉京后一直拍人盯着辅国公的动静,才留了这些证据。”
姜令檀回过神:“所以淮阳侯府的赏花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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