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扶着吉喜的手站起来。
“可是有事?”姜令檀问。
谢珩从袖中掏出施故渊先前送出的请柬:“赏花宴。”
姜令檀借口垂眼看去,是淮阳侯府的请柬,只是她除了与施故渊相识外,与淮阳侯府并无关系,正打算开口拒了。
谢珩声音淡淡响起:“是昭容长公主托嘉兰郡主办的赏花宴。”
从雍州回京,姜令檀数月未见过昭容长公主,一听是长公主之意断然不会拒绝:“好。”
赏花宴就在三日后,她抬眼偷偷观察谢珩,小声问:“殿下可知道那日去的人会有谁?”
谢珩勾了一下唇,笑容带着些许戏谑:“司家、长宁侯府、寿安想必都会去,有昭容长公主在,你只管折腾。”
这是要给她出气的意思吗?
姜令檀捏紧请柬,水润的眼瞳闪了闪:“是殿下的意思?”
谢珩否认:“与孤无关,只是孤的善善实在招人喜爱。”
姜令檀脸颊洇出红润,屋里的灯和春夜的月色一缕缕映在她眼底,像忽闪间像是银河流动。
长宁侯府阿娘去世后,除了常妈妈和冬夏外,就算嫡亲的祖母也从未有过这样毫无保留的宠爱,她更从来不觉得自己招人喜爱。
鼻尖酸胀,努力把泛起的情绪压下去。
“殿下次次护我,也是因为我招人喜爱吗?”姜令檀仰着头,少有这样大胆地直视他。
谢珩垂在身侧的手掌蓦地拢紧,想抬起来摸一摸她的头,又生生忍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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