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碎音的嗓子,把她知道的关于齐家的,关于她自己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每每姜令檀说到口干舌燥的时候,谢珩就会俯身吻她,水润的唇,柔软的舌尖,不紧不慢地掠夺最为磨人。
“那为什么去找陆听澜,也不愿同孤说?”谢珩揪着这个不放。
姜令檀喘了口气,对上他墨一样沉黑的瞳孔,软软的嗓音越发不稳:“公允。”
谢珩一愣,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他又笑又气:“所以你宁可去找陆听澜理由?”
姜令檀半真半假掺着说,一来为了公允的确没有,齐家要平冤,而太子负责审查,证据当然是她自己找回来最为名正言顺,二来她早已拿定主意想要离开玉京这个是非之地,牵扯实在太深了,她根本还不上也还不起。
越积越深的因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她和陆听澜都没料到周氏丧心病狂,竟然是一刻也等不得要她去冲喜,再加上司家的人暗中动了手脚让刑部出面。
若是没有这些意外,只是顺着周氏的意思回去相看,她和陆听澜早就逃出长宁侯府了,可惜凡事没有早知道。
谢珩知她甚多,真要计较起来,恐怕早就要被她气死。
无论周氏什么力气,无论司家会不会出手,他早就做了万无一失的防备,从她离开观音禅寺开始,一举一动皆有人汇报。
“你知不知长宁侯府要你做什么?”谢珩问。
姜令檀抖了一下身体:“冲喜。”
谢珩冷冷往后退一步:“周家三郎今日已经死了,周老太夫人亲自过来,是想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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