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他这样羞耻抱在怀中她如何能睡得着,他身上滚烫,特别是贴着她身上的地方,比夜里的汤婆子更暖。
姜令檀暗暗叹了口气:“殿下,臣女该起了。”
谢珩这才松开,双手后撑,在她之前坐了起来。
两人身上只装了薄薄的亵衣亵裤,这模样倒更像寻常夫妻晨间醒来的样子。
外边听见动静,吉喜和吹笙已经守在门外,只是两人顾忌着太子的身份,并不敢擅自进去。
“进来。”谢珩披衣起身,去了净室。
姜令檀大半个身体蜷缩在衾被下,脸颊红扑扑的,一半是羞涩,另外一半则是气的。
等穿好衣裳,两人一起在屋中用膳。
还好早膳是茹素,不然姜令檀更要良心不安。
这时候伯仁站在屋外:“主子。”
“说。”谢珩慢条斯理搁下碗筷,掏出帕子擦手。
伯仁小心翼翼看了端坐在侧旁的姜令檀一眼,才鼓足勇气回禀:“严大人因为检举辅国公府一事,方才早朝刚过,被圣上下入大狱。”
“哐当”一声。
姜令檀手里的汤匙掉在地上,瞬间裂成数块。
她红润的唇因为喝了热汤,像是涂抹了胭脂一般诱人,眼下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白:“伯仁……伯仁方才说什么?”
伯仁喉咙咽了咽,尽量有平静的声音回答:“今儿早朝,陛下因恼了严大人的举动,大人被……”
伯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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