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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避嫌,也无关身份,只是觉得欠他良多东西而且从未还清过,她与太子终究是和陆听澜不同的。
她能无所顾忌求陆听澜帮忙,可面对太子她开不了这样的口。
谢珩托着她腰的掌心有片刻僵硬,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反而俯下身轻轻把她放了下去,更是伸手怜惜抚了抚她鬓角的碎发。
眼前的人明明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觉得她依旧离他很远很远,看似乖巧听话,依旧不愿真的亲近他。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养了一只不听话的兔子,偏生抱在怀里捧在手心里,他越藏,她就越躲得厉害。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她就像稀世珍宝,若是大大方方把她展现在世人眼前,也许这样,她才会发现只有他才是能好好保护他的唯一的人。
怕了,痛过,才会知道他的好,是这样吗?
谢珩忍下要把她禁锢在怀里的冲动,依旧笑得温和。
“好好休息。”
他说完这话转身要走,姜令檀无力的指尖只用一点点力气扯住他的袖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还是解释了:“过些日我让华安郡主陪我回长宁侯府取些东西。”
闭了闭眼,继续说:“有些事情我不太确定,等从长宁侯府取回东西,若是情况允许我再告诉殿下。”
谢珩笑了,是从深邃狭长凤眸里透出的淡笑。
他眼底藏了光,像突然多了几点碎星的暖芒:“好。”
……
东阁书房。
窗子掩去大半光线,一盏银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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