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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齐家姑娘入宫为后,柱国公恶疾身亡,齐家覆灭。”
“这些善善恐怕从来不知道吧?”陆听澜问。
姜令檀震惊许久才回过神:“我……我从未听阿娘提过。”
陆听澜笑了一下:“我也是在雍州的时候听母亲和父亲谈话时说的,当年我年岁同样小,他们夫妻之间的体己话并没有瞒着我,无意中听了,听了就记下了。”
陆听澜没说的是,之所以不能忘记,是因为那夜之后,雍州破城,在援兵来临之前,父亲和母亲为了守城已经殉国。
所以那夜里的事,她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年的名动南燕的玉京四美。
以司家长女为首,齐氏幺女,加上她阿娘和昭容长公主的女儿,结果没有一个能活到现在。
“以善善的聪慧,你想必也能猜到柱国公府为何会因为一封子虚乌有的信件,落了叛国的罪名?”
姜令檀不蠢,陆听澜都把话说得这样明白了,她转念一想就猜到因为什么。
齐家当年作为五姓之首,如今只余四姓,除了高高在上的天子,恐怕与另外四家都逃脱不了关系。
她下意识握紧袖中荷包里藏着的红鱼印章,更加不坚定这些事恐怕眼下是不能同太子坦白的,太子不行,那严既清大人可以吗?
他当年好歹也是外祖父的学生。
姜令檀心口猛跳一下,忽然问:“听澜你觉得严大人可信吗?”
陆听澜沉吟片刻:“据我所知严大人应该是你外祖父的学生,十多年前齐家出事时,他是被昭容长公主暗中保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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