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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着事,宁可去寻求陆听澜的帮助,也不愿同他透露半个字,若陆听澜但凡是个男子,她恐怕早就被他弄死八百回了。
当年她的生母齐朝槿在长宁侯府病逝,想必是在她们住的那个院子里留下东西的,谢珩仔细一想把这个猜测算得八九不离十。
他冷白的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低声吩咐:“给陆听澜递个消息,无论她说什么,先把人拦下暂时不去长宁侯府。”
“是。”吹笙不敢耽搁,转身就走了出去。
谢珩微深的视线扫向吉喜:“这次归京,姑娘若再有闪失,你们都不必再伺候了。”
吉喜脸色微白,软了膝盖跪在地上:“奴婢不敢。”
谢珩面无表情:“不敢最好。”
……
姜令檀醒时已经天色大亮,用过早膳她不敢耽搁,带上吉喜和吹笙一同出了东阁。
马车就停在二门处,驾车的人出乎她的意料竟然的伯仁。
姜令檀
不解眨了眨眼睛:“大人不用伺候殿下?”
伯仁脸上神色没有半分变化,只是吉喜从他身旁经过时,快速瞥了一眼:“殿下身旁有青盐和程惊墨,还有汝成玉公公也在,姑娘不必担心。”
“属下今日只管给姑娘驾车。”
姜令檀不好意笑了笑:“那劳烦伯仁大人了。”
“姑娘客气,属下不敢当。”伯仁屏气凝神道。
马车悄无声息从东阁出去,穿过热闹的街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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