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毕竟养了半年多的“小兔子”,他已经生了要“养”她一辈子的心思,怎么会不了解她。
“孤从未限制你的出行。”谢珩笑了声,像是在纵容她。
姜令檀果然眨眼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藏了星辰,她想得寸进尺:“那我能在华安郡主那小住几晚吗?”
谢珩无奈叹了声:“善善,孤的底线也是有限的,不可提这般蛮不讲理的要求。”
姜令檀也不生气,她是想和陆听澜多住几日,但同样也怕可能随时会出现的神秘嗜血贵人,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要回长宁侯府把阿娘藏在匣子里的东西拿回来,若真能跟红鱼印章里的小章吻合,她才能好好规划是把东西交给严大人,还是交给太子。
“好吧。”
“殿下黄昏前派人来接我便是,我不留夜。”她声音轻轻,算是妥协。
廊庑已至尽头,再拐个弯就是她住的院子,谢珩抱紧她往怀里颠了颠,深深看了一眼:“善善真的没有什么要告诉孤的?”
姜令檀心脏顿时漏跳一拍,捏着印章的掌心渗出冷汗,强忍着那点惧意声音微微发颤:“没……没有。”
“啧。”谢珩扯了扯唇角,目光幽幽朝下一看,“孤知道了。”
……
姜令檀坐在屋子里,手心端着一盏热茶,她也不喝只是静静出神。
桌子上摆着一个金丝鸟笼,鹦鹉今日难得安静没有上蹿下跳,只是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圈时不时从旁边伺候的丫鬟手里讨一粒瓜子。
茶水都凉透了,姜令檀才像是回过神一样,端起来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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