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谢珩声音轻轻问。
姜令檀呼吸一顿,不知为何,竟觉得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握住,苦涩不甘,还混着钝痛的情绪。
她这样一次次拒绝,真的是因为身份么。
她只是不想把自己搞得太狼狈,不想象长宁侯府那样姨娘们那样天天期盼郎君的垂涎,她自始至终贪婪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求而不得宁可一开始就拒绝。
“没有抗拒。”
“殿下误会了。”姜令檀避开他的视线。
某一瞬间,谢珩竟是厌极了她这样看他的眼神,明明有爱慕,明明乖巧至极,但清澈就像雪山巅上融化的积雪,沿着既定的路线汇聚成溪流,太过于清醒。
他宁可她疯一些,不顾一切。
这样他能有多一些的借口,得到她,拥有她,禁锢她。
“罢了。”谢珩笑了笑,“既然无事,随孤去书房吧,含蝉不可废。”
姜令檀有些生气,觉得他总喜欢用寒蝉来惩罚她,她看得出来,不知因为什么事,他情绪并不好。
等到了书房,那用汤药温好的玉蝉并不是她担心的那个,他也没有过分地要求,像一开始那样,只是一刻钟。
这样的时间她早就习惯了,没觉得难受。
一
刻钟过后,他朝她伸出手,掌心里握着白帕:“吐出来。”
姜令檀默不作声乖乖照做了。
舌尖是麻的,口腔微甜的蜂蜜伴着一点点苦涩的药味,都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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