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因为西靖贺兰小王暴毙后,探子从那边得了一些消息,据说是与十七年前柱国公府齐氏叛国一事有关。”
“齐氏?”姜令檀浑身一震,有水珠从发根滚落,那股寒意顺着她脊骨一路往下,仿佛被凉水浸透,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吉喜道:“嗯,就是咱们南燕已经病故的前首辅齐居正大人,玉京这几日都在传,当年柱国公府那些叛国通敌的证据来得十分蹊跷,恐怕另有隐情。”
姜令檀伸手按了按隐隐作痛的眉心:“可是因为西靖那边的证据扯出了别的东西,难不成与司家有关系?”
她想到今日进城时,贸然拦在马车外的司馥嫣,按照常理司馥嫣就算再想见太子,也不至于做出那样有失身份的事,除非是司家出了大事。
吉喜点头:“姑娘猜得没错,三日前辅国公被陛下宣入宫中,出来时据说神色不太好。”
“除了司家,陛下可有宣其他人入宫?”姜令檀问。
“其他人是否有,奴婢暂时还不清楚”
“原本陛下召见辅国公一事做得隐秘,是因为三皇子入宫见太后娘娘,刚好与从宫里出来的辅国公遇上了。”
“然后三皇子殿下无缘无故把人给羞辱了一顿,辅国公在宫门前吐了一口血,人晕了过去,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被不少人瞧见了,才传出来的。”
姜令檀:“……”
她有些惊讶:“三皇子回京了?”
吉喜道:“对,而且前些日姑娘不在东阁,三皇子还半夜摸进来一次,奴婢听侍卫说好像是惦记您的鹦鹉,想要趁着太子殿下回来前,把它给偷走。”
姜令檀:“……”
吉喜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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