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挣扎着想努力保持清醒。
“睡吧。”谢珩看着她,只稍稍用力便将她带进怀里。
她之前的拒绝,他如何会猜不透,今日在他主动又强势地戳破这层关系后,她可能会对他反而比过去更警惕些,但这也正常。
若是前些年,他就算惹得她不喜,也不排除会用一些更为强势的手段得到她,可真走到算计她回玉京这一步,他反而是不太愿意这样对她。
物极必反,他应该掌握一个合适的度。
就像她对丫鬟婆子能那样信任,对他就算再敬重也是防范心多过亲昵,不外乎她出生所处的环境让她养成了像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又格外敏感的性子。
他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是依赖他多一些,还是因为嗜血庇护的关系需要他,总之他暂时不会去计较,也不想浪费时间去衡量,而唯一要求只有她必须留在他的身旁,最好寸步不离。
……
春近中旬,杏花开满树。
午后一场牛毛细雨,缠缠绵绵一直下到暮色四合,只剩天穹一抹浅浅的余晖。
姜令檀从瓷罐子里倒了几颗核桃仁出来,“咔嚓咔嚓”塞进嘴里咬碎,双颊鼓鼓的,像冬眠结束出来觅食的兔子。
马车趁着夜幕降临前,暂时停下休整。
伯仁带人去林子打了几只肥美的山鸡,还有一兜子刚挖出来的春笋回来。
烧火做饭,锅碗瓢盆全都是自备的。
姜令檀捧着一碗鲜笋炖鸡汤坐在马车里小口喝着。
谢珩伸手拿过她搁在桌案上的吃空的小瓷罐打开,侧身从马车暗格的匣子里拿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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