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见过的护卫一点都不一样。
有一回她没忍住小声问了,太子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善善还是不知道好。”
那一瞬,她从他眼底看到了冷厉的凝肃,不是针对她,而像是生来骨子就带着的漠然。这一刻薄淡的烛光落进他眼底,一闪而逝,如同碎星拖尾而出的寒芒,快到眨眼就没了。
“为什么?”她控制不住好奇心。
谢珩唇边勾着一抹笑,目光稍稍一偏看向窗外,马车压过积雪发出轻微的‘咯吱’声,被他用长指挑开的车帘外是暗沉沉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春夜。
“善善。”
“因为那些太脏、太血腥。”
“像吉喜那样的身份吗?”姜令檀道。
谢珩轻笑一声:“算是吧,但也不太一样。”
灯芒被风吹得摇曳,两人淡薄的影子轻轻一漾交织在一起。
姜令檀缩在大氅下湿漉漉的眼睫轻轻眨了眨,忽然出声问:“那殿下呢?殿下小时候也同他们一样吗?”
“对吗?”她竭力仰起头,一双眼睛明亮又干净,很认真看着他。
谢珩沉默良久,忽然抬手用力把她揽进怀里:“母后薨天后,孤有去过几年。”
“在哪里,和所有人一起同吃同睡以及同样的训练,只是谁也不知孤的真实身份。”
他声音顿了顿,轻描淡写说:“在那个地方的几年,的确有些辛苦。”
在话音落在的瞬间,宽敞的马车顿时变得阴暗逼仄,沉冷压抑连呼吸都好似被窗子外的夜风冻住,可想而知他口中的“辛苦”有多么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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