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他手上的伤,略微一犹豫,拒绝的话还是咽了回去,只拿过瓷瓶倒出里头的药粉,均匀撒在他伤口上。
谢珩盯了她好一会儿,指腹轻轻从她眼睑擦过,温和道:“善善如此聪慧,怎么会不懂孤的心思。”
“殿下,我们之间……嗯……”姜令檀口中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捂住了嘴。
她不可置信瞪大泪蒙蒙的眼睛,瞪着他。
谢珩垂眸,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嗓音温柔而亲昵:“不急,你不用现在就忙于拒绝孤,等回到玉京,什么时候想好想清楚了,再与孤说。”
顿了顿,他指尖温柔又坚定地从她微张的唇探进去,搅了搅,每一个字都透着深意:“孤一贯讲理,善善好好思量,好好权衡。”
“呜呜。”姜令檀没料到他会突然有这样出格的举动,嗓子里拒绝的声音顿时变成了细碎的喘息。
一双兔眼湿透了,眼睫沾了水渍显得又浓又密。
她自从含蝉后,口腔异常敏感,哪受得住这样刻意的撩拨,扭着头想要躲开但又不得不顾忌他的伤。
不过片刻而已,她就失去力气怔怔出神躺在他怀里,除了喘呼吸什么都做不了。
姜令檀强撑着在他怀里扭了扭:“我们这样、”
“我们怎样?”谢珩危险地眯起眼睛,食指变本加厉地搅动,轻轻抿紧的嘴角让她摸不清他就是的生气还是不在意。
“我……我们过于……”
“孟浪荒唐”这四个字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又不太能容忍他愈发放肆。
姜令檀没胆子当面羞辱他,但也不忘在心里骂得很脏,小巧的贝齿悄悄在试探他的底线,不敢用力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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