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上‘莹玉’,涂过药,虽然依旧觉得冷,但身上高热不退体温也降下去许多。
她手指无力抠着他衣摆,哭得久了,就算重新裹上大氅,她紧紧绷着的身体依旧在轻轻颤抖。
“你坏。”姜令檀哑着音色咕哝一声,闭上眼睛不看他。
“生气了?”谢珩轻轻问,声调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晦暗。
姜令檀何止是生气,她打定主意不想理他。
男人带着药香的指腹从她咬得发红的唇,不轻不重擦着,低声说:“吉喜无事,已经被伯仁救走。”
“你与孤先行一步回玉京。”
“陆听澜之后会与老师一同,等春末河床上的冰化尽后走水路转至玉京。”
“常妈妈的病,孤请了芜菁娘子亲自调理,你的丫鬟冬夏留下来照顾。”
姜令檀动了动唇,果然睁开眼睛看他。
谢珩搭着眼帘,把眸底的欲念藏得滴水不漏:“善善,还生气吗?”
“我没有生气。”
“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实在有违礼教。”
“不光是我,殿下您也不该这样。”姜令檀说。
谢珩笑了声,凝视她许久说:“孤从来不在乎。”
姜令檀一口气堵在嗓子里,总觉得自此来了雍州后,往日在玉京端方守礼的太子竟然变得如此油盐不进。
她不得不怀疑是雍州的民风不光养人,而且彪悍,太子这样的君子都变
得混账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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