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酒宴?”
谢珩好似笑了声,语调透着几分戏谑:“亏她能想出酒宴。”
“茶宴不妥?”
伯仁的声音难得透出几分无奈:“华安郡主说了,只有吃醉了才好揍人。”
“施家小侯爷也去了西郊的庄子,殿下可有什么要特别吩咐的,属下也好向华安郡主透个底。”
谢珩眼帘微抬,眸底闪烁着凛冽寒意,声音却愈发地温和:“告诉施故渊。”
“折了他一条腿。”
“若是办不到。”
“明日就去宫门前,跪着赎罪。”
“是。”
“属下这就去。”伯仁瞳仁颤了颤,垂眸应道。
他熟知太子生性冷淡,自从中了蛊毒需要养性平心,更是少有多余的情绪。
兴许这回,是真的生了些许戾气。
……
马车进了庄子后,姜令檀就被那两个婆子带到了一间布置华美的屋子里,房门关上的瞬间,她听到了外头落锁的声音。
屋子很大,四周垂满了红绸,到处都是红艳艳的颜色,显然是花费心思意图不轨。
只是除她外,屋里暂不见其他的人。
姜令檀闭了闭眼,一双澄澈透明的乌眸渐渐冷静,她视线慢慢从门窗扫到房梁,最后在鸳鸯桌面一对燃着的红烛上,轻轻一顿。
这一路上,可能是因为她口不能言,那两婆子并不拘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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