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也是为什么,方才冬夏要刻意支开想要上前伺候的丫鬟春杏。
自家姑娘许是失了清白这事,她和常妈妈两人瞒得死死的,就连大夫人那边也不敢露出半分试探的心思。
想到此,冬夏手脚冰冷,只觉这暑气躁人的三伏天竟叫她如坠冰窟。
“姑娘,奴婢……”冬夏嗓音透着哭腔,她想问什么,声音却像是被堵住一般,泪珠子争先恐后往外涌。
这时候,屋外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
姜令檀朝冬夏使了个眼色,冬夏连忙起身,擦净脸上泪痕。
刘妈妈人还没进屋,声音倒是先从外头传来。
“大夫人听闻姑娘醒了,这不连晚膳都未用,就一叠声吩咐老奴过来看看姑娘可是退了高热。”
“方才院子里头常妈妈说姑娘病得严重,老奴这会子瞧着,姑娘除了气色差些,倒也尚可。”
随着刘妈妈有些尖锐的声音逼近,不多时垂在地上的帐幔就被一只肥胖大手从外头掀起。
姜令檀靠在床榻上,身后垫着厚厚的大迎枕子,纤长眼睫更衬得她一双水灵灵的黑瞳,像会说话似的讨人喜爱。
她闻言,朝刘妈妈软软的笑了下,伸手在空气中慢慢比划了几下。
烛光下,只见她指尖莹白如玉,那张脸更是生得绝美无瑕。
只可惜……
刘妈妈心底暗暗叹了声晦气,生得再貌美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生了场怪病,患了连话都说不出的失语症。
“既然姑娘瞧着已大好了,老奴也不打扰姑娘休息,就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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